公元一九二二年 壬戍 民国十一年 六十二岁
民国政府赐大师题字‘悟彻圆明’之匾额一方,赍送普陀山法雨寺。缁素欣羡,盛极一时,师若罔闻知,澹泊而已(一)。是岁春,大师应陶在东请,修普陀山志。
策画保护庙产,制止江苏教育期成会借寺庙作校舍(二)。
与魏梅荪居士书(三)。
指导魏梅荪居士等创建法云寺道场(在南京三叉河),为手订寺规,并办佛教慈幼院于其中(四)。
大师函约高鹤年居士到沪。简氏兄弟发心印书,嘱高氏请师午餐,谈及道场之事,大师言:‘要扫除习弊,实行清修,洗涤身心,不染俗气者,方有益处。’高氏往九华山过夏,大师返普陀山法雨寺(五)。
大师请智德法师宣讲因果报因、净土法门等要旨,授《安士全书》,众为革心,颇多感化(六)。
大师令皈依弟子邓朴君、戚则周(后出家,法名明道)、乔恂如为讲师,宣说因果、往生西方等(七)。
往扬州刻书。住苏州一弟子家。往访吴引之老先生(八)。
江西许止净居士朝普陀,礼观大师(九)。
(一)见《永思集·行业记》:‘民十一年(六十二岁),定海县知事陶在东,会稽道尹黄涵之汇师道行,呈请大总统徐,题赐“悟彻圆明”匾额一方,斋送普陀,香花供养,盛极一时。缁素欣羡,师即若罔闻知。有叩之者,答以“虚空楼阁,自无实德,惭愧不己,荣从何来?”等语。当今竞尚浮夸之秋,而澹泊如师,实足挽既倒之狂澜,作中流之砥柱,若道若俗,获益良多。’
(二)见《永思集·行业记》:‘江苏义务教育期成会会长等呈淮省府,借寺庙作校舍。定海知事陶在东函师挽救。师即函请王幼农、魏梅荪二居士设法,并令妙莲和尚奔走,遂蒙当局明令保护。’
(三)见《续编》卷上‘书’第一八一页。
按:《续编》收辑大师与魏梅荪居士书函共十六通。大师于书题下括弧自注:‘梅荪至十八年始皈依,此时且作朋友。’
(四)见《言行录·慈幼放生》:‘魏梅荪居士等秉师慈怀,创建法云寺放生念佛道场于南京三叉河。法云者,效法云栖,以放生念佛为宗。寺规与灵岩同,俱师手订。并办佛教慈幼院于中,虽由诸缁素擘画经营,而师实主之。师之于孤儿也,不惟望其以长以育,并望其能成才成贤,利益社会。尝以晋释道安,宋吕文穆皆出自孤儿,一则离俗而奠佛教之基,一则居麈而成康济之业,为孤儿劝,为世人告。又云:纵使无此天姿,亦当养成良善,为一乡一邑淳谨之士,则新世隐受其利,固不仅为孤儿计也。若夫戒杀放生,师尤重视,尝示人以心佛、众生一体之义,若能于放生戒杀实力奉行,近则息杀因,远则灭杀果,所关者大,亦非仅为物类计耳。’(此条并见《画传》)。
(五)见高鹤年‘苦行记’。
(六)见《永思集·行业记》。
(七)同(六)
(八)见《三编》卷四第一0八一页‘上海护国息灾法会法语’。
(九)见《续编·附录·许止净居士往生记并颂》:‘居士名业笏,江西彭泽人,清光绪甲辰翰林。住馆八年。光复后,即隐居。民国二年,归心学佛,专志净土,继读印光法师文,即知老人乃法门龙象,尤为净宗泰斗。进知观音大士为弥陀左辅,莲邦智导,遂动朝普陀、礼大士、谒印老之念。于民十一年前往,礼觐之下,以撰就“礼观音疏”进呈。内有“食廷璋之芋,克日西行”句,老人更意其尚未断荤,乃问:“汝吃素否?”答曰:“吃花素。”老人作色呵斥曰:“倒架子!如此大通家,尚不以身作则吃长素,何能感化他人!”厉声大吼,居士欣然乐受,不但毫不介意,实在心悦诚服。次日上书请老人继续编辑《净土圣贤录》,自愿助成。于见面受呵斥之慈训,表示万分感激,叹为名不虚传。老人见其知见纯正,文笔超妙,且虚怀若谷,殊为末世罕有,遂请编《观世音菩萨本迹感应颂》。自是函件往来,益臻款密。乃执弟子礼,求老人授皈依,赐法名。老人仍令名“止净”。’
按:许止净居士于一九三八年农历九月初三日早七时安详西归,临终有瑞相,终年六十三岁。生平佛学著述有《观世音菩萨本迹感应颂》、《历史感应统记》(一九二七年在沪应聂云台居士所请而编,印光法师校对印行)、《学佛救劫编》(应潘对凫老居士所请而编,印光法师校对印行),并辅助印光法师编撰《四大名山志》。一九三六年在苏州报国寺由印光法师为其亲授菩萨戒。一九三八年五月避难庐山牯岭黄龙寺,又大病,至闰七月,病稍痊,仍奄卧不能握管,至是年农历九月初三往生。入龛时,身软如绵,俨如老僧入定状,留寺念佛七日,依律火化,骨灰尚存黄龙寺中。
又:印光法师《复永嘉某居士书五》有语云:’次则阅彼所印《文钞》,‘据此,该函当于民国七年或民国七年至十一年间,今录于民国十一年(公元一九二二年)后,永嘉某居士即周孟由。
复永嘉某居士书五(见《增广》卷一‘书’第四三页)